苏简安的声音弱弱的:“怎、怎么了?” 意思是怪他?
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她连苏亦承的钱都不要,陆薄言的……更不能要啊。再说了,两年后他们离婚的话,算起来账来很麻烦的。 深夜的高速公路车辆稀少,陆薄言把车子开得飞快,苏简安偷偷看他,发现他的侧脸和以往一样冷峻凌厉,仿佛他每一分钟都坚不可摧。
陆薄言唇角掠过一抹笑,揽住苏简安的腰就把她带进了办公室。 ……
他的力道不算大,但伤口实在痛,她疼得十个脚趾都用力地咬在一起,发出小猫一样小小的哭泣声。 经理果然面露难色,苏简安忙说:“没有座位就算了,我们换别的也可以。”
熟悉的男性气息袭来,苏简安的大脑有几个片刻空白一片,心跳又开始不听使唤了。 就像刚开始那样,贴上他的唇,然后在脑海中回忆他是怎么吻自己,一一照做,这才发现其实很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