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不为难你，”程奕鸣说道，“既然你赔偿不了，用你这个人代替也可以。” 他好笑的揉揉她的发顶，“我去当记者，首席的位置就轮不着你了。”

她抓了抓头发，脑子有点转不开，“送上门……”什么意思。 她心里还是相信程子同的，她这样做只是想戳破谎言而已。

“程子同。”忽然，他听到熟悉的女声响起。 沉默过后，他说道：“你走吧，我放你……当年你对我的恩情，就当我全部还清了。”

符媛儿点头，她已经听出来是于翎飞在说话。 他对她越好，她怎么越感到难受……在感情的世界里，有谁甘心被同情被施舍。

“别说了，来了。” 符爷爷也没想到董事会突然召开，他们团结起来几乎架空了他这个董事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