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没说话,只是将苏简安冰凉的小手裹进掌心里,这时徐伯从屋里走出来:“少爷,少夫人,晚餐准备好了。”
陆薄言抱住她,轻轻吻了吻她的发顶,“很快就会没事的,别怕。”
现在想起来,前后矛盾,在法国那几天的亲密无间,更像是苏简安对他的告别。
推门撞进病房的时候,她的头发有些凌乱,衣裳也不像以往那么整齐,泛红的眼眶氤氲着一层水雾,整个人显得格外狼狈。
“现在还不能确定呢。”萧芸芸随手拿了个苹果吃起来,笑眯眯的说,“可能两个男孩或者两个女孩,但也有可能一个男孩一个女孩呢!”
苏亦承的精力都放在了保护苏简安上,一时没仔细听她问了什么,下意识的答道:“她定了后天柬埔寨直飞A市的航班。”
工作日她天天进出警察局,但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会坐在这个位置上。
“偷你大爷的税!陆氏每天的资金出入是多少你们这些蠢货也不想想,我们犯得着偷这点税吗!”
“我知道。”洛小夕笑了笑,“可是我宁愿狼狈,也不要你帮忙!滚!”
她心安理得的呆在苏亦承的公寓里,边看电影边等苏亦承回来。
……
转过头,老人不知何时推了个六寸大的蛋糕出来,上面cha着一根蜡烛。
从苏简安被带进审讯室开始,陆薄言就一直站在这儿,神色冷峻疏离,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。他的四周仿佛竖着一道无形的屏障,轻易没人敢靠近他。
“这件事将会对陆氏造成什么样的影响,陆先生会因此和你离婚吗?”
这句话很熟悉,似乎是以前苏亦承经常对她说的。
从洛小夕离开那天算起,她已经走了三个多月了。